我还没死呢!
半小时前,黑鸟慌不择路地飞进武装侦探社,追着江户川乱步猛啄他的脑袋,啄得名侦探眼冒泪花哇哇大叫,才停下来张嘴说话:“不好了!栗子寄了!”
江户川乱步:“那一瞬间,侦探社差点以为你要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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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的好大儿,真就一点面子不给我留。
我亲了亲土匪的小脑袋,允许它在客厅外放相声听,黑鸟高高兴兴地飞走了。
江户川乱步把主卧的门关上,一回头看见我挣扎着坐起来,还往腰后垫了一只抱枕,努力朝床边柜的抽屉伸手,摸索游戏手柄。
“与谢野医生说病人应该好好休息。”名侦探双手叉腰,“我是不会陪栗子打游戏的。”
我:“双点医院也不可以吗?”
多应景一游戏。
“不可以。”江户川乱步铁面无私,“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模样?”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全身上下都是红色。”江户川乱步坐到床边,手指描摹我的脸颊,“脸蛋红红,嘴唇是樱桃的颜色,脖颈偏粉,后背像在温泉里泡过一样……”
他的用词明明很正常,却让我有些难为情。
不要再说啦,脸已经够红了。
“不难受吗?”江户川乱步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头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