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江户川乱步窝在沙发里,黑发丝丝缕缕粘在额头上,汗水划过他眯起的眼睛。
土匪飞到浴室叼来两条毛巾,黑鸟摇摇脑袋:这个家没有它可怎麽过得下去。
我把毛巾盖在脑袋上,双手捧着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包住江户川乱步的脑袋,一顿揉搓。
“不要把洗猫的手法用在我身上!”江户川乱步在毛巾下挣扎,与被水淋湿喵喵大叫的猫猫毫无区别,他再多喊两句,邻居得举报我虐猫。
我良好的风评可不能被乱步先生毁掉,哄道:“乖乖哦,吃不吃奶酪棒?”
毛巾底下先传来一个坚定的“吃”字,随后名侦探不确定地问:“你说的是奶酪棒,不是猫条吧?”
我:猫也可以吃奶酪棒。
我双关语和谐音梗都很有一套的。
江户川乱步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是我的套路,当他含住奶酪棒的瞬间,横滨第一猫塑主义者aka我已经赢了。
我也拆开一只奶酪棒吃掉,咬着白色的小棍子从茶几下翻出医药箱。
“脚背,给我看看。”我示意江户川乱步把腿搁在我膝盖上。
“都说了不疼。”他嗅了嗅,被药膏的味道熏到了鼻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挽起他的裤脚,拿出酒精喷雾。
江户川乱步皮肤白,能看见脚背上隐隐的青筋,如蜿蜒的山脉。
刚刚踩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现他的脚比我大不少,难怪能让我整个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