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的白给少女与她明恋的木头将卡片递给学生会,询问道:“非要是死对头?关系很差很差的那种?”
“是的。”学生会坚定地说,“必须是可以称之为宿敌的关系,两个人连每一次呼吸都在对抗。”
“办公室人好多好闷,说,是不是乱步先生吸走了我的氧气?”
“明明是笨蛋栗子太矮了,呼吸不到高处的空气。”
学生会:“稍不注意,两人便扭打在一起。”
“看招!挠痒痒攻击!”
“笨蛋的脑袋是不是装满了水?拍起来比西瓜清脆。”
学生会:“两人之间的斗争只涉及彼此,不许第三个人插手。”
“太宰先生你让开,这里没有一米八以上人类说话的份。”
“太宰,不许让她躲在你后面。”
学生会:“所有见到他们的人,都会发自内心地说——孽缘啊。”
野崎梅太郎:“孽缘啊。”
佐仓千代:“孽缘啊。”
学生会:“只有这样的两个人才是双人惩罚的对象!来吧,说出满足全部条件的名字吧!”
我和乱步先生扭打在一起,我跳到他的背上勒脖子,他双手掐在我腰上挠痒痒。
嗯?周围怎麽突然没声了?
我左顾右盼,江户川乱步的脑袋与我同频,我们像两只摇头的电扇。
野崎梅太郎快步走来,他抽走我手里的惩罚卡片,不由分说地把另一张卡牌塞给我。
“这才是适合两位体质的惩罚。”野崎梅太郎坚定地说,“你们的惩罚就由我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