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已经把好用的人才物尽其用过了,放人放得爽快,很愿意让朗姆继续压榨劳动力。
至于劳动力本人的心情,不重要。
我抱膝蹲在地上,幽幽地在地上画了个圆圈。
画了一个,再画一个,再画一个,分别诅咒琴酒、朗姆和酒厂老大乌鸦头。
辣鸡资本家!去死啊!
我用了十八年没瞎的眼睛,你们是準备一天给我弄瞎吗?
“正好,我带她一程。”
波本漫不经心地插话:“让这位小姐亲自感受一下,我的车到底该不该修。”
波本发出了记仇的声音,琴酒思考两秒,点头答应。
一来波本是朗姆的下属,带人走一趟是他的本职工作,二来……要报複就报複呗,他难道会为那个女人出头吗?
“朗姆要的是能做事的人。”琴酒丢下一句警告。
伏特加补充说明:“大哥的意思是,叫你别过火。”
伏特加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跟着他大哥走了。
临时基地走的只剩三个人,我慢吞吞站起身。
波本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像一只认命的小羊羔,走向雪白的大煮锅,啊不,雪白的马自达。
基尔沉默地跨上摩托,戴上头盔。
马自达与摩托一起发动,在呼啸的风中,我骨头酸软地瘫在副驾驶座上,振声痛斥:“酒厂到底是什麽牛马培训组织!可恶,我的劳动力被白嫖了!”
没有钱拿,眼睛痛痛,好恨!好恨!
我在副驾驶座拳打脚踢。
“拜托,这是我的车。”安室透降下车窗,让晚风灌入车内,“被你一句话害得日后没钱修理的车。”
“怪我咯?”我不认账,“我这叫明贬暗褒,用小辫子替换狐貍尾巴,你看,琴酒果然没有怀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