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名字告诉我,回头重点监控。
“另一位我曾说他命中无财,他出狱后执着于找我逆天改命,我就给他看了我的银行卡余额。”
我沉痛地说:“天杀的,他命中无财,我难道命中有财吗!”
第二位嫌疑人,清白离开。
破案进度兜兜转转回到起点,怪我,我人脉太广。
“公安应该有权限。”江户川乱步指节敲了敲膝盖,“查一查,曾被栗子逮捕入狱的犯人中,有没有人突然自杀。”
安室透猝然擡头,与江户川乱步对视。
他按住耳麦:“风见,去查。”
风见裕也:“是!”
公安行动起来,我摩挲预告函上的文字,血红的背景,被用力剪碎的报纸,歪歪扭扭的文字裹挟着扑面而来的恶意。
去死去死去死,川绘栗子……真是可怕的怨恨。
“我要是说我完全没被打击到,乱步先生会不会觉得我有些没心没肺?”我扬扬手中的预告函。
“笨蛋栗子什麽时候不没心没肺了?”江户川乱步懒洋洋瞥我一眼,“那种无聊的言论,根本不需要理会。”
“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很有乱步先生风格的回答。”我站起身,锤了锤蹲麻的腿。
“乱步先生让安室君去调档案,是推理出什麽了吗?”
“犯人自己不是写出来了?”江户川乱步指尖划过预告函上的文字。
“‘将自我出卖给魔鬼’——僞装成自杀越狱,在黑衣组织的帮助下改头换面,自然会变成身份未知、来历不可考的神秘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