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赤司征十郎随口说,他探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烧退了,还有哪里不舒服麽?”
我看了看余额,诚实地说:“穷得烧心。”
赤司君不愧和我认识了六年,颇有大将之风,脸色丝毫未变。
“直琴的事已经在上诉了。”他说,“想必栗子的委托金过不久能到账。”
我:好耶!又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一叶酱的委托费估计也快了,堂堂森式株式会社总不能赖小小侦探的帐。
欠钱不给,即使是邪教我也杀给你看(拔刀jpg)。
我咕噜咕噜喝完杯中水,左顾右盼:“乱步先生呢?”
“回侦探社了。”赤司征十郎轻描淡写地说,“他忙的很,想来没有空閑一直呆在医院照顾栗子。”
毕竟是武装侦探社的台柱,全社智商巅峰。
我噢了一声,“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噩梦成真了。”
“因为我一碗水没有端平,两只猫猫大打出手,非武斗派的小黑猫被运动系波斯猫打得喵喵惨叫,逃出家门——什麽的,果然只是梦啊。”
赤司征十郎:“……”
他咳了一声,转移话题:“肚子饿吗?早餐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