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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是我的好大儿,不是宠物。”我痛苦面具地纠正,“孩子有个性也不是什麽好事……我错了,我真错了。”

护士姐姐瞅了眼:您叫的这麽大声,脸上可一道啄痕都没有。

“乱步先生,你帮帮我。”我场外求助,伸出没被裹成粽子的左手。

江户川乱步也被送去做了检查,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只有些被我扑倒在地砸出来的淤青。

他的披风被我的血打湿了大片,索性脱下来给我,充当我在上药时呜呜咬住的止咬器。

江户川乱步走过来,土匪不许他捉它的翅膀,扭过头给他来了一下。

黑鸟尖尖的喙擦过江户川乱步的手指,把坚硬的袖扣啄了个洞穿。

护士姐姐倒吸一口凉气。

“不可以。”我捏住土匪的喙,教育它,“说好只能对歹徒用这招的。”

土匪:“他不就是?”

人不能和一只鸟讲道理,我把手伸进乱步先生的口袋掏了掏,如愿摸到一袋小饼干。

我单手撕不开,凑到嘴边扯开包装,抖出两块饼干递到土匪喙下。

贪嘴的好大儿抵不住诱惑,叼走我的贿赂,飞到一旁吃去了。

我咬了一块饼干在嘴里,把剩下的还给乱步先生。

江户川乱步也饿了,他几l口嚼完饼干,拖着椅子坐在病床边,双手抱臂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