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大喜。正是这不打包票的态度,叫九爷更觉妥帖,继而听八爷问道:“阿保人在何处?四川的哪个营里?”
九爷:“呃……”
九爷一下愣了,然后讪讪道:“这,弟弟也不知,毕竟是隐姓埋名,只知他在四川做了参将。”
八爷:“…………”
八爷心说这难办了,难不成还要叫他先找人?
这得是多大的人力物力,他人在京城,使使劲调一个四川的参将去其他地方不是难事,找人却是老大难了。
十爷看出了他的犹豫,径直怼了九爷一下:“九哥,你这不是难为八哥么。四川巡抚都不能打包票的事,你让八哥耗费心力,实在欺人太甚了。”
九爷一抹脸,他岂能不知?
他是实在没了办法,难不成还得去求老四,请年羹尧帮上一帮?!
莫说他干不出这个事,便是干得出,老四不把他踹出门才怪。
九爷张张嘴,与八爷相顾无言,厅堂一时间沉默下来。直至十四爷嚷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一室寂静:“八哥,你不地道!”
八爷头骤然痛了。
十四人未至,声先到:“我家福晋可被八嫂坑惨了。贵妃要她抄写佛经,还不知是不是汗阿玛的授意,完颜氏脸皮薄,已经哭了一整天了,听得弟弟我都想哭起来,八嫂怎么能这么对我的福晋?”
“还有额娘,额娘都不想理我了,那传的可是四哥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