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妙玉果然给这小张面子,同样的话,小张笨笨磕磕说出来,效果居然不错。
薛攀也乐得轻松,看了地契,签了租约,这就算是成了。
原本事儿这么结束了也就罢了,偏偏薛攀临走忽然又灵光一现,嘴欠多说了句:“其实我们这个医学院也要教授些佛学、礼仪之类的学问,若是居士得闲,不知有没有兴趣入个股啊?”
妙玉一愣,本能地就想拒绝,但是薛攀自己已经笑了:“当然,居士不来也很正常。虽然都说‘若要堪破、必先经过’,居士都没投身红尘中历练,又怎么能得真正的大超脱呢?一时感慨,恕我多言了。”
妙玉听得他这话,愈发怔然。
薛攀也不急,客客气气地起身告辞,没想到还没出门,身后就传来妙玉的声音:“也罢,我便看看你们这劳什子学院,是何古怪罢。”
合着要来是找毛病哒。
真是口嫌体正直啊。
薛攀但笑不语,也不戳破,索性又将这解说的事儿丢给张友士,自己在旁坐着喝茶——这蟠香寺的茶真不错,若是以后真的长期合作了,那岂不是可以常常喝到这么好喝的茶了?
真不错,这一次来简直赚到了。
有张友士父子的活跃,这次的事情十分顺利。
不过半日时间,这事儿就谈妥了。薛攀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先告辞了。
他原本是应太子传召过来苏州说话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意外的收获,但毕竟不是主业,差不多给个方向就完了。
具体的事宜还是得靠张友士父子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