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很高兴,她做东请客,请她们二人一同到城内的一处大酒楼春华楼吃了顿饭,三个女孩儿都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至于阿飞……那天夜里她利用阿飞想钓出林仙儿失败后,罗敷就把他给忘到脑后了,直到她溜达到沈氏祠堂附近,看见阿飞赤着上身在洗衣服。
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年纪比荆无命还小几l岁呢,家务倒是干得比荆无命利索多了……
就是这初春的天住在破祠堂里,还只有一件衣裳,洗了晾在一边,自己就赤着上身在露天的院子里走来走去,总叫人觉得,这就是年轻人仗着自己身子骨好在作死。
罗敷问陆小凤:“你说他怎么不把裤子也一起洗了。”
陆小凤:=。=
陆小凤:“因为他看到你了。”
阿飞双手抱剑,立在原地,正面无表情地瞧着罗敷。
罗敷反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套(荆无命的)黑衣来,丢给阿飞,笑道:“飞少爷呀,虽说现在已经春天了,但早晚可还很冷呢,多备套衣裳吧。”
陆小凤:“……你到底是从哪里把这东西带身上的?”
阿飞一把抓住飞来的包袱,神情却没什么变化,将包袱放在石桌上,冷淡地说:“我不受人恩惠,你拿走吧。”
这种话,罗敷早不知道从多少人的口中听到过了,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她眼皮子都没抬起来一下,道:“你是第一回受我恩惠么?”
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