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优夏:“……”可是他根本没有什么心结啊,也就是说他现在也碰不了乐器……等会要被卡缪骂了啊。

“怎么还没开始?”指导完爱岛塞西尔的卡缪在元优夏旁边停下,“这里的乐器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

元优夏握着手沉默了片刻才说,“对以前的我来说是的,对现在的我来说,一想到要碰这些就会觉得恐惧。”

也怕那种诡异的疼痛,不算很痛,却一点一点地渗透在心脏里,然后密密麻麻地纠缠在一起。

他有过什么心理创伤吗?

在他的记忆里是没有的,就算有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因为系统。

卡缪握着了元优夏的手,他握着这只手到自己的眼前,“受伤了?”

“差不多吧。”元优夏含糊不清地回答,“可能算是受伤,如果这也算的话。”

卡缪皱眉,拉了椅子在元优夏身边坐下。

元优夏克制着自己想要离开的冲动,感受着卡缪冷淡的气息。

他说,“擅自离开后就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啊,所以为什么要走呢?”

元优夏:“……”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这种事情……”

“你要说跟我没关系吧。”卡缪松开元优夏的手,把旁边的大提琴取过来,“的确和我没关系,是我多管闲事的在意你的去留。”

元优夏垂眸看着大提琴。

卡缪不再谈论私人问题,他并没有强迫元优夏拉琴和弹琴,元优夏却心底烦乱,借口着洗手间暂时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