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优夏勉勉强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打断了土方岁三的思路,“就算、就算是检查,也该、也该到此为止了。”

土方岁三另一只手掌住元优夏的腰,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冷淡,“我没有讨厌你。”

“是。”元优夏呼了口气,“我知道了,土方先生请、请松开我吧。”

土方岁三低下头,看着被他揉过后又变得泛红,香味重新充盈起来的后颈,若有所思。

平时藏在颈项里不易闻到的香,原来需要催发,会格外明显,所有人都闻得到。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土方岁三终于停手了,元优夏深深地松了口气,缓和了一阵他才抬起头看着土方岁三的下巴,“土方先生也是这样恶趣味的人吗?”

“检查、还有看你的忍耐力。”

“土方先生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元优夏咬了咬牙,“我又不是新选组的人,忍耐力拿来做什么?”

土方岁三的手指重新覆盖在元优夏的后颈,“明白了,你觉得还不够。”

“够、够了!”元优夏生怕土方岁三再来一次,连忙去推土方岁三的手,“我已经明白了土方先生的用心了。”

他牙齿都泛着酸软的意味,实在有些害怕被碰后颈了。

土方岁三的手指移到元优夏的下巴,他抬起元优夏的下巴,看着面前这张如画般的容颜,声音平静,“下次,不要再让那个人碰你了。”

元优夏:“……”

总觉得,这样的土方岁三更奇怪了啊。

“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元优夏试图回答得很有气势,然而他实在没什么力气。

土方岁三问,“那你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