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问题,如果你愿意这样说的话。”
元优夏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垂眸看了一眼脖子间的刀尖,“那么,请问你到底是谁呢?”
“告诉你也无妨…”男子微笑,“在下茶溯洵,请多指教。”
“说什么请多指教。”元优夏又瞥了一眼刀,“你把匕首拿开,我勉强还能信一些。”
茶朔洵果然干脆利落地把匕首收回了,他说,“你可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不知道。”元优夏淡淡道,“也不想知道。”
“我们要去茶州。”
元优夏说,“我大概是去不了的。”
“不,你去得了。”茶溯洵又露出那种若有若无对的笑,“如果你去不了茶州,那说明我死了。“
这个人说起死的时候也神色自若,不知道是过分自信自己不会死,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死亡。
元优夏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打量着茶溯洵。
“多看几眼也没关系。”茶溯洵说,“只是怕你移情别恋。”
元优夏又默默地收回视线,却淡淡地笑了一声,“那真是遗憾,移情别恋这种事情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喜欢上绑架我的对象。”
“那可真是遗憾。”茶溯洵叹息,“那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是什么呢?”
元优夏没打算和茶溯洵闲聊。
“你不说我也知道。”茶溯洵说。
元优夏:“哦。”
“平时我见你和那个傻瓜皇帝聊天,和你恋人聊天,和你的朋友们聊天话挺多的。”茶溯洵的匕首又挑上元优夏的下巴,“你怎么不说话了?”
“平时?”元优夏淡淡问,“哪个平时?看来你监视我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