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

也有道理哦。

但他马上道:“你们这些奸商,虚虚实实,没一句真话。说不定正是因为开了那句玩笑,你才起了歪心思。”

扈成摊手:“你们那批酒出了问题,硬要算在我头上,小人百口难辩,怎么说都是错的。”

他死鸭子嘴硬,倒把阮晓露搞迷惑了。

若真不是他

时迁这边不可能留下任何线索。这批酒铁定找不到了。

扈成挣脱阮小七的铁掌,昂首挺胸地站起来。

“去就去。去你们山寨坐坐。我听说晁寨主是个明事理的好汉。”

阮小七气炸。这是明摆着说俺们两个胡搅蛮缠?

阮晓露反倒镇定下来,道:“你别嫌俺们绿林手段直。同样的事,就算闹到父母官跟前,譬如库银失窃,偏偏前一天你大放厥词要偷府库,不抓你抓谁?说不定还会屈打成招,根本不跟你说话的机会。我们好歹还会讲讲道理

扈成哭丧着脸,指着自己手腕上被阮小七捏出的淤青:“这是你们的‘讲道理’?”

“梁山上下,已经认定是你不告而取,拿了我们的好酒。这嫌疑你洗不清,以后别想在山东地方安全行走。你若真觉得自己被冤枉,不如咱们一起,找到那罪魁祸首,还你自己一个清白。”

阮晓露想起自己差点被冤枉杀了燕顺的时候,吴用那招祸水东引——既然寻不到线索,就让嫌疑人自己洗清自己,方便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