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惊了,当是母猪下崽呢,孩子那么容易就能来吗?
觉禅氏道:“我跟你姨妈都是出嫁半年不到就有了喜脉,你难道不是我生的?”
那还得考虑基因变异呢。云莺默默吐槽,也不好拿云华的例子来为自己开脱,到底云华不是最得宠的,而她在四爷府却占尽春光。
简直像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云莺原打算一直待到黄昏时再回去,然而才一个晌午的工夫,就陆续有亲朋好友邻里街坊前来探询,问她是否在贝勒府受了委屈,专程回娘家哭诉来了?
云莺简直哭笑不得,她看着那么好欺负么?
不过她也深刻地认识到一个道理,这个时代的出嫁女确实很少有回娘家的,她以为的随便看看,在别人眼里已经是惊世骇俗的新闻。
难怪觉禅氏见她的时候那么震惊呢。
侧面也说明四阿哥对她多么宽容,她不该把客气当福气。
打听八卦的人太多,云莺不胜其扰,只简单用了顿下午茶,云莺便提出要回去了。
觉禅氏这会子反倒恋恋不舍,“不等你阿玛和你弟弟了?”
云莺摇头,“有机会再见吧。”
至少从觉禅氏口里,她已知道关心的人们都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太阳还未完全下山,霞光把天边染成一块绚丽的幕布,云莺带着两只爱宠优哉游哉回到府邸。
挽星见到那条黄狗时吓了一跳,怎么这样大的?
其实在犬类里头八斤算不得重,不过云莺家养的这条狗身形格外瘦长,又精悍有力,看着便分外唬人。
云莺唤他叫米粒,另一只毛色雪白的猫儿则叫云朵——自然是因为那一身蓬松白毛的缘故。
挽星:……到底哪一点跟米粒像了?
然等四阿哥过来时,他却迅速get到了,“你说的是那种金黄金黄的长粒米吧?”
云莺眼睛一亮,四阿哥不愧为她知己,难道他俩便是当代的俞伯牙与钟子期?
四阿哥笑道:“这种米香气扑鼻,磨成粉做糕点尤为可口,是不是?”
云莺看他就更崇拜了,四阿哥不愧博学多识,这么冷门的知识都能信手拈来。
四阿哥洋洋自得,他这么聪明,怎么会不先找小舅子打听清楚?不过几块糖就把那家伙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