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崔璟很快将此归为“与家中弟弟谈论女郎私人喜好终究不妥”——
他继而又认真一想,最终道:“想同常家人学艺,不如便依惯例来。”
惯例?
“长兄说的惯例是什么?”
回去的路上,崔琅问崔棠。
至于方才在长兄面前为何不直接发问——长兄都告诉他答案了,他若还听不懂,那不显得他不太机灵吗?
“应是长兄当年欲拜师常大将军时的惯例吧。”崔棠道。
崔琅听得头皮发寒。
长兄当初拜师的法子,是送上门去让人揍!
那拿半条命做拜师礼的魄力,他可没有!
崔琅连连摇头,干笑着道:“仔细想想,这击鞠,我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学……”
“不,阿兄想学。”崔棠笑微微地看着次兄:“料想母亲也会赞成阿兄的。”
母亲欲带他们投奔长兄的大业中,其中有一条名为捷径的计划便是尽可能地接近常娘子,与常娘子交好。
果然,当日卢氏得知此事,便硬硬兼施地劝了儿子一番。
次日,崔琅出门前又与自家狗借了胆,一回到国子监内,便去寻了常岁宁,鼓起勇气说明了想要拜师的想法。
只是常家娘子的反应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第136章 天塌下来有他嘴顶着
清晨时分,常岁宁习武后,重新更衣梳发罢,便和往常一样,与乔玉绵一同去外书房读书。
乔祭酒这般时辰多去忙国子监内之事,常岁宁便与乔玉绵先行在书房等着,这间隙,多是常岁宁读书习字,乔玉绵在旁练琴,再或常岁宁与乔玉绵读史来听,偶尔也叫喜儿读些话本子来解闷。
崔琅守着礼节自不可能往内院去,故而便等在这外书房外。
他不是自己来的,身边除了一壶,还有胡焕与昔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