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队十几位贵宾遇到横在路上的道闸,一个个撞上去。道闸十分坚固,贵宾并没有获得钢铁般的身躯,一时撞不坏道闸。至于跳过去,更是不可能。道闸的高度接近一米,他们中跳得最高的也只是刚刚超过半米。
一时撞得七荤八素,摔得东倒西歪。
张先生:“……”
忽然直接觉得诈尸的贵宾也怎么恐怖了。
张叔:“……”
是不是得阻止一下贵宾的自残行为?
白青:“……躲着点,有人来了。”
一道身影从漆黑的夜色中走出来,飘逸的长发随风飞舞。道闸旁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使得他露出神秘的真容。
他大约二十岁,穿着一身颇具特色的服饰。靛蓝的布料,布满晕染得毫无规律的大片白色花纹,形似裙褂。行走间,露出飘逸裙摆下的纯白长裤。身上穿着一件满绣坎肩,手脚和头上都戴满精致的银饰。
他的头发长至腰间,随意披散着,柔顺似一块纯黑的绸缎。
其容貌清丽秀美,但绝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女性。
他身上充满着阳刚气质,粗大的喉结在细白的脖颈间上下滚动。脸上带着顽童般的笑容,好像觉得这一幕很有趣。嘴角高高勾起,连横在嘴边的竹笛都遮不住上翘的唇。
他更加投入,吹奏竹笛的气息更猛。
竹笛没有发出声音,但贵宾们撞向道闸力道更重。
白青一看他就知道,这是一名镇诡者。心念一动,隐藏在黑暗中的白无常便迂回前进,欲摸到对方身边。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正是在用手中的笛子,不会发出声音的笛子,来驱使着死者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