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雅丽听到梁清清提起胡佩云,嘴巴瘪了瘪,没好气地哼道:“她就是个疯婆子!”
听到这句评价,梁清清眉眼带上了一丝笑意,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黄雅丽见状,叹了口气,开口将自己和胡佩云所谓的“过节”给一一道来。
“本来我和胡佩云是井水不犯河水,她播音学的好,又在广播局待了几年,向来是拔尖的,有什么好活计都是紧着她来,我没她资历深,肯定不愿意招惹上她。”
“可是半个月前,军区有一场文艺汇演缺一个主持人,本来是定了胡佩云去的,谁知道她突然得了重感冒,嗓子哑了,局长就喊我去顶替她,这一顶替就招了她的眼了,觉得是我故意抢了她的活,自此处处刁难我,我又不是个软柿子,一来二去,就结了仇。”
说完,黄雅丽郁闷地狠狠咬了一口辣椒,大家也都觉得这是一场无妄之灾,替黄雅丽委屈的同时也对胡佩云的蛮不讲理和跋扈有了更深的认知,默默在心里决定这半个月都要远离她,要是得罪她了,到时候指不定怎么被刁难。
“雅丽你做的对,要是乖乖让人欺负不反抗,别人只会变本加厉,根本不会见好就收。”梁清清赞同地点了点头,她自己不会忍,也不会劝别人去忍。
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可是现实生活中又有几个人做得到?不作为,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以后难免落得个出气包的下场。
总归都讨不了好,还不如从一开始就硬气些。
听见梁清清的话,黄雅丽猛地抬起头,怔愣片刻后缓缓展开一抹淡笑。
吃完饭后,一行人回宿舍休息,梁清清去阳台摸了摸昨天晾的衣服,发现都干了后就收了起来,又洗了把脸才躺着睡午觉,站了一上午,她只觉得腿都不是腿了,酸疼得厉害。
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穿过走廊准备去水房接水,结果没走两步,一旁的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紧接着一盆冷水就泼了她一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