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洲笑:“如果你能赢的话,随便你挑。”
纪宁被气笑了:“嘿,你们两口子现在说话也越来越像了,你们等着看吧。”
苏文鹤摇头:“你怎么放狠话也软绵绵的。”
喻星洲以前陪着赵培云玩牌,技术精湛,这会儿也是玩上头了,不分彼此,连贺兰月也被他赢了不少。
玩到凌晨三点多, 其余三人洗牌洗的头昏脑涨, 唯独喻星洲兴致高涨, 面前一堆筹码。
他们不玩钱,单纯玩麻将。
玩到最后,纪宁一推面前的麻将,哀嚎:“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贺兰月也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说:“不行了,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苏文鹤看上去还好点,但也有些萎靡不振,倒是喻星洲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自己面前的筹码,试探着说:“那散了?我也有点困。”
说着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贺兰月都被他逗笑。
纪宁说困,但又饿,嚷嚷着要再点个夜宵,问还有谁吃。
转眼的功夫贺兰月和喻星洲就不在了。
苏文鹤说他们两个去上厕所了。
纪宁吐槽:“小学生吗?上厕所还要手牵手一块去?”
即使这么说,他也更关注自己的外卖,把手机让出去,让苏文鹤点单。
三个人输了一晚上。
纪宁包了以后贺兰月孩子的开销,而苏文鹤转身送了一辆车作为贺兰月的新婚礼物。
点完外卖,纪宁回过神来:“他大爷的,这两口子是不是又哄着我们俩掏钱。”
苏文鹤:“精明不?俩人一个工资两千五,一个失业,靠打麻将给自己养老了。”
被槽手牵手上厕所的两口子,出了厕所上楼单开一间房。
贺兰月是真困了,她连着打哈欠不止,给苏文鹤发消息说自己不吃夜宵,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