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语气淡淡的:“那你让他下去吧,他没欠你女儿的。”
男人在思考,像是在考虑贺兰月的话。
贺兰月不轻不重的说:“他就是我一个情人,你总不能让他谈个恋爱陪送自己的命吧,那你跟抢你女儿命的人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只是要求个公平!!”男人怒吼着,声音嘶哑。
副驾驶座的喻星洲闻言,眼睛都红了,像是被惹怒的一头狮子,却因为无能为力只能原地来回,他同样低吼着:“我不下车!贺兰月!”
贺兰月挑起嘴唇,她说:“乖一点。”
说着,绑匪似乎考虑好了,他转头盯着喻星洲:“你下车报警也好,告诉那些人我不是为了钱杀人,我是为了公平!!”
说着,他让贺兰月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使劲把喻星洲推下了车,然后砰的一声迅速拉扯车门,他手里握着匕首对准贺兰月,整个人几乎半坐在副驾驶车座上,仿佛随时下一秒就要刺破贺兰月的心脏。
被推下车的喻星洲几乎是触地的一瞬间立马起身,他灵活的要命,抬手就捶打着车窗,狼狈又可怜,像是被丢下的幼崽。
贺兰月的目光同他对视,眼神复杂。
绑匪似乎觉得喻星洲碍事,迫使贺兰月启动车子往前开了不知道多远,直到将喻星洲的身影远远的抛在车后看不见才停下。
前方几十米就是海边了,路口建造着栏杆,以往过往车辆不小心坠海。
而停下车后,贺兰月扭头对他笑了下,很平淡的笑,说:“真的要杀了我吗?”
男人瞪着她,眼红得已经没有了正常人该有的情绪。
而贺兰月轻描淡写:“关于你女儿的心脏问题,这很好处理,我一个电话,下一个能做手术的人就是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