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兰月还是意外发现两个人高中同校,这个共同点为她多找了两个话题,但太可惜她只在那个学校呆了不到一年时间,之后便出国了。
“不是那个意思。”小姨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认真的说:“小洲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好像听说是因为车祸吧,他十几岁就跟着他姥姥住,他姥姥就是那个赵培雪,说出来你可能不知道,但你爸妈应该知道哦。”
闻言,贺兰月脸上的笑稍稍停滞了下,小姨观察着她的表情,顺着说:“你要是在意呢,就当交个朋友了。”
“我不在意。”贺兰月说,她抱着玩偶往后倒,几乎懒懒的瘫在沙发上,对上小姨的表情,笑道:“我爸妈也不会在乎的,都说了是随我心意。”
说罢她起身,看向小姨:“行了,之后的事情您都别管了,随我们自己吧,能成了我请您喝媒人茶。”
看贺兰月就要走了,小姨忍不住乐了,说:“那要是不成怎么办?”
贺兰月抿着唇,笑的很得意,得意的不惹人厌烦,那劲头特想让人搂在怀里搓搓她的脸,说:“我想做的还没有不成的。”
刚好赶上她休息,晚上苏文鹤请她去吃饭,自然也有纪宁,三个人一块长大,孟不离焦,比金字塔还坚韧的组合。
人还没到,相亲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饭桌了。
正有人说:“真的假的,我看阿月平常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你觉得她是哪样的人?”有人接着问。
说话的人思考了下,都是熟人,自然不能说坏的,心里想坏的也要朝好的说,挑了个词:“挺自由的。”
也就是爱玩。
真爱玩,和纪宁这种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