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由纪还没来得及做选择的时候,有雇工急匆匆敲开贺兰月的书房,急声道:“小姐,先生回来了,他好像有些不舒服。”
贺兰月:“请医生来了吗?”
雇工支支吾吾道:“请了,但是您还是先去看看吧。”
贺兰月起身,对林雪说:“等下我们再说。”
大约是关乎于孩子,贺兰月回到房间,打开门正要询问喻星洲身体不舒服的具体症状,刚进入房间便嗅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玫瑰香味。
馥郁芬芳的玫瑰信息素因发热已有些开始有些甜腻。
即使看不见,透过信息素,贺兰月也明白了。
喻星洲到了假性发情期。
这是一种孕期oga常见症状。
贺兰月觉得有些为难,她释放出信息素,希望让对方能感觉好受一点,但听不见对方的动静,贺兰月只好寻觅着信息素逐渐靠近。
房间布置贺兰月都十分熟悉,她循着玫瑰的香往记忆里的方向走去,直到走入记忆里的衣帽间,贺兰月脚步稍稍一停,总算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小洲你还好吗?”贺兰月主动开口。
对方安静了好久,才终于开口,有些茫然的看着站在门口却不走进来的贺兰月,宛若记忆里一样,从未主动靠近过自己的alpha真的有爱过自己吗?
往日可以忽略的情绪在这一刻反复涌上来,因发热而昏昏然的大脑无法思考太多问题,只定格在自己的alpha并不喜欢自己这件事上。
喻星洲无法控制的感到委屈,他埋在对方的衣服之中,即使用充满对方气味的衣服完全的包裹着自己,喻星洲仍旧感到空虚。
他忍耐着,坦白道:“不太好。”
信息素烧的喻星洲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只盯着贺兰月垂下的那双手,她的手指上有些细小的伤痕,明明这么宝贵自己双手的人怎么受伤了?
混乱的记忆如同一锅烧糊的粥,喻星洲视线都有些集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