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衬衫和套装裙,黑白灰色系,干练又英气。
喻星洲一上车还以为看见上辈子的贺兰月,一对上那双无神的眼睛,一丝不知名的苦楚从舌根涌上来。
他一关上车门,贺兰月立马要开窗,喻星洲愣神片刻立马扑过去又给车窗升起来。
贺兰月扭脸,蹙着眉:“你身上味道很难闻。”
刚刚才从电梯里出来,也不知道哪个没素质的在电梯里头抽烟,刚刚就熏得喻星洲想吐,闻言也跟着低头问问自己的袖子,果然闻到点烟味,心里大骂电梯抽烟者没素质也没人品。
他随口解释了下,说:“现在正好下班时间,可能会让我同事看到,先开车,等会再开窗透气。”
贺兰月偏头,有点闷,吐出一句话:“不是,是你身上的信息素。”
信息素?
喻星洲自己都没感觉,他又闻了两下,这会连身上沾的烟味都没了,只剩下车里贺兰月常用的香水味。
想说一句贺兰月狗鼻子真灵,一抬眼看见雇工好奇的打量着他们,不需言说,雇工收回眼神体贴的升上隔挡板。
等隔板完全阻挡前方的视线,喻星洲抬手把两边车窗都降下来,风声涌进来有些吵,他小声嘟囔了句:“大小姐。”
“你说什么?”本以为就是小小一声,没想到贺兰月鼻子灵,耳朵也灵,喻星洲立马闭上嘴,但眼睛止不住的往贺兰月身上瞟。
她今天穿这一身好看,削瘦的肩膀仍旧透露一点单薄,但套装裙下的腿随意的伸出去,看上去腿很长。
就是长发还散着,脸上的病气仍在,在不经意间显得人有点潦倒糊涂。
喻星洲用膝盖撞了下她的腿,毫不客气的问:“你不热吗?”
贺兰月偏过头,一脸纳闷:“风不是挺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