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衣服布料中还残留喻星洲的信息素香气。
从香味之中分辨出这一种残留不多的信息素味道,贺兰月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因为还感受的到,才稍稍觉得快乐一点。
她产生一个念头,其实生活还没有糟糕透顶,没有必须要走到最后一步的必要。
这个念头如掠影般闪过,仿佛微风一阵后便消失不见。
反正下午都要出去,贺兰月在午餐前二十分钟决定要出门吃牛排。
海棠湾里有着能令贺兰月觉得安全的一切东西,可就突然想要出门,反正下午也同样要出去的。
没有由纪的陪伴,贺兰月随便找了个海棠湾的雇工,她坐上后车座,说了目的地后便不需要多言,雇工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独坐后座的贺兰月,体贴的询问:“贺兰小姐,要不要听广播?”
贺兰月嗯了一声,没有拒绝。
雇工调到音乐频道,里头正在播放钢琴曲,舒缓的钢琴曲徜徉在车厢内,恰到好处的缓解了贺兰月刚坐上车就后悔出门的焦虑。
汽车平稳的向前驶去,几乎没有太大的颠簸。路上雇工的话不多,没有多和贺兰月说话。
午餐订在之前贺兰月喜欢的一家餐厅,她很久没来了,侍应生一见到她还有些惊喜,引导着贺兰月坐在往常的位置。
贺兰月点了后厨新上的套餐,还点了份起泡酒。
新套餐的味道还不错,贺兰月吃了大半,她想晚上检查完可以带喻星洲来这里吃晚餐,他好像还挺爱吃肉的。
“阿月。”忽然被叫住名字,还是熟悉的声音。
阿月这个小名属于贺兰月的朋友们,分离一年再次听到这个小名,贺兰月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恍惚。
她捏住餐刀的手微微收紧,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