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纪忍不住笑,她的视线落在喻星洲空荡荡的胸口,语言空白了一瞬。
在三个人不同理由的感受下却莫名保持出默契的安静。
头顶鸟儿扇翅声接连略过,由纪的嗓音带笑,有种响彻在头顶澄澈天空之下的通透感:“感觉你今天戴上那只胸针会比较合适。”
喻星洲眼睫一动,他抬起眼睛,看到由纪冲自己笑了笑,说:“我帮你去拿过来吧。”
说着不等喻星洲拒绝,强势的替喻星洲做好决定,似乎连胸针被喻星洲放在何处她都一清二楚。
只剩下他和贺兰月两个人。
夏日的阳光灼热将空气一一翻滚烤制,肉眼可见空气中翻滚着的波浪。
“你要出门?”贺兰月似随口一问。
“嗯,和一个朋友去参加珠宝展。”喻星洲答道,在由纪离开之后他便得到能够光明正大打量贺兰月的机会,礼貌交谈对换话题:“你想要点什么吗?我可以帮你买回来。”
贺兰月在阳光下微笑了一下,带有一种轻松而明朗的自信,但错眼一看只不过是贺兰月一种礼仪性的微笑。
她对自己的态度和之前有点不同了,但喻星洲的心脏反而像是被揉烂的花枝感觉酸涩难耐。
“不用了,谢谢。”贺兰月和他好像都默契的等待由纪的到来,在等待的基础上,两个人很客套的交谈。
贺兰月说:“是和那位盛小姐吗?”
她的语气温柔,没有能让人看透的空隙。
头顶太阳晒得灼热,喻星洲却像是淋了一场冬日的雪:“你怎么知道她?”
不等贺兰月回答,三楼的一扇窗被人从里推开,由纪半个身子都探出来,她扬了扬手:“来吧,小洲,我给你戴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