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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却道:“你才傻,你是世上最傻的人。”

“我最聪明,我大智若愚,我会装傻。”林笑却闷闷道,“你不懂我的聪慧之处。”

晏巉将林笑却抱着,脸颊吻了又吻,林笑却嫌弃地推他,晏巉道:“知道你聪明,不吻你聪明的小嘴。瞧瞧你这冷脸,大哥帮你暖暖。”

“我的脸不冷,”林笑却喃喃道,“烫得都要冒烟了。”

晏巉笑着倒在床上,如瀑的乌发倾洒,说既然不冷了,不吻就是了。

“傻瓜,”晏巉说他,“好好的欢乐成了胡闹。”

林笑却低声反驳:“明明是你在胡闹。你不来,我一直很欢乐。”

晏巉抱住他,不准他嫌弃,说还不睡大哥真要帮忙放烟花了。

林笑却堵住他的嘴说他不要脸,自己也有的东西,偏要玩别人的。

晏巉任由他的手堵着嘴,反倒是林笑却碰了会儿,觉得手心发痒。晏巉的呼吸存在感太强烈,哼,不管他了,怯玉伮要睡觉。

林笑却收回手,爬到床榻另一头去睡。晏巉挠他脚板痒痒,林笑却笑得眼角生泪,说着这就回来,这就爬回来,不要挠了。

晏巉这才松了手。

林笑却迫于威胁,不得不回到晏巉这一头,被晏巉拉着一起睡。

他满心恼意,不肯就这样罢休,他要报仇。林笑却摸到晏巉的小腹上,故意地挠啊挠,晏巉不反抗,笑得泪水润湿了眼睫,林笑却停了,问他为什么不反抗。

晏巉倒在床上胸膛起伏,笑音仿佛还余留在空气中。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大哥活该,怯玉伮怎么对大哥,大哥都受着。”

林笑却心里闷,说出来的话不像是耀武扬威,反倒很难过似的:“你倒有自知之明。”

晏巉倒在床上,刚刚笑得汗水都出来了,额发湿湿的,眼角还残留泪意,那长发浓密乌幽地流淌,瞧上去不像是高岭之花了,像沾了血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