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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也疼,被咬的伤口又疼又痒。他没有力气抚摸自己的伤口,也好,避免感染才能很快好起来。

233在脑海里问为什么要花心思在一个奴才身上。

【我劝他自爱自重,也是在劝我自己。倘若有一天,我沦落到不堪的境地,无论如何,也不要靠伤害自己的精神或肉。体寻求解脱。】

【233,】林笑却道,【我要活下去,而活下去不是为了更深地伤害自己。】

【来自他人的伤害无法避免,我只怕某天,连我自己也成了杀害自己的帮凶。】

林笑却眼尾濡湿,他想到了月生:【那样太苦了。】

他不知道月生到底经历了什么,当月生那样决绝地脱了他衣裳当白绫,要绞死自己时,林笑却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心中的触动。

他只能爬起来,再疼也爬起来,把衣裳取回来,穿好,爬到床榻上去,钻进被子里去。

太疼了,疼得分不清到底是他在疼,还是月生在疼。

他不敢看他。

也不敢靠近他了。

或许在月生心里,他是火,灼烧的火,他的靠近除了烫伤月生,再无别的意义。

害人害己的事,林笑却不做了。

初见月生,月生就是跪在那里,穿着那样薄的衣衫,闺中之乐的衣衫给了他这个外人瞧。

太薄了。他只是不小心看到一眼,就红了脸。

萧倦强迫他摸月生,他被强制顺着脊骨摸下来,整个人都要叫软玉温香烫得融化滴滴淌,他快要昏过去。他摸了他,还给他取了一个月生的名。

那时候起,林笑却总觉得自己是有一点点义务在的。

心底里有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鼓励林笑却走近他,了解他。

第二次见月生,他还是跪着。跪在皇帝的位置旁。

他是皇帝的人,是萧倦的宠姬。不管萧倦对他做什么,林笑却都没有资格过问。

可林笑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