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只有一艘飞船,虽然装备比星盗好,却也不是在宇宙里驰骋惯了的星盗的对手。

很快星盗的飞船便与他的飞船接了舷,一行脏兮兮臭烘烘的星盗袭上船来。

他惊恐至极的看着他们,见到他们惊喜猥亵的笑,一时间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完蛋了。

那几个没用的侍卫很快被杀死了,他已经无依无靠。

心念急转之间,他冲着星盗头子跪下,露出媚笑。

宁愿只委身给一只虫,也好过这么多虫轮流来。

柔婉动听的话语流淌而出,他这辈子都没有说出过这么低三下四的话语来。

心里翻滚着阴暗和恶心,脸上的笑容却更加魅惑。

可他一抬头,却看到一只银发军雌站在飞船门口,吃惊的看着他当时那谄媚的样子。

很快,更多的军雌来了,他安全了。

可他最不堪的样子,却被领头的蓝伯特上校看到了。

他恨他恨得刻骨,甚至比痛恨星盗的程度还要深刻得多!——因为他,帝国三皇子,最不堪的样子,被他看见了。

一路上他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甚至是绝望的想到,自己会被说成什么样。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到回到帝都,他才发现,自己当时的情况,一丝都没有流传出来。

蓝伯特帮他保守了这个秘密,没有告诉任何虫。

他很难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直到现在,他也找不到语言来形容。

当晚,他敲开了蓝伯特上校的门。

“为什么?”他记得自己是这样问的。

蓝伯特似乎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他问的是什么,回答道:“殿下,我觉得任何虫都有求生的权力,只要没有影响到别的虫,其他虫就无权置喙什么。”

“可,我是帝国的三皇子。”

“在是帝国的三皇子之前,您首先是一只独立的虫。”

就是这么简单的交谈,没有朝他要求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