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是这个打算,只是你我出面怕是不成,得小郑出马。”
……
“真就这么简单把人给咱们了?”秦令风还是不敢置信,因为在她看,这样灰色地带的产业链,再怎么样都该做熟人生意才对,再不济,不做熟人的也该做熟人介绍的。
他们作为外来者,人生地不熟,万一是朝廷派来的,不是一抓一个准吗?都做犯法生意了,怎么脑子还如此蠢钝。
“这不是更能说明番人买卖之事在容州已经肆无忌惮了吗?”周岁看过番人送来的资料,可以看出这些被贩卖的番人的确都是穷人,甚至有一家几口都被送到大齐来的。
“即如此,容州的官员为何还不出面?”郑平安看向一垚,人家都这样大张旗鼓了,证据该是再好收集不过,哪里还需要等他们过来彻查,随便派遣一些人就能揪出他们的小辫子。
“容州官员不出面,或许是因为有官员也牵扯其中。”南一垚半点没有给容州官员面子,直接说了容州一地怕是有官员已经腐败了。
“一垚你早就知情对吗?”周岁抬头,对上一垚乖巧的眼睛,心底一沉。
南一垚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但不否认的态度已经说明此事的确在容州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但为什么没人上报给渔阳呢?
“这里面有秦家子弟掺和其中对吗?”周岁毫不客气点出这样一宗买卖能够在容州猖獗的缘故。
南一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