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绥之听着听着没忍住笑出声,瞧空青都要急出汗,好不容易才停下。
“空青,周肆待我很好,便是他日后变心,我还有差事做,不会同京中各位夫人夫郞一样沉溺于后院争宠之事,所以有什么要担心的呢?”他若是只有美色被周肆看重,而他也只仗着美色横行,不必其他人过来阻挠,待色衰那日他与周肆的情分也就到了。
而如今他和周肆的关系,又不局限于夫夫,便是日后真的成了怨侣,周肆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撤了他的职位。
空青觉得不对,但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公子这样豁达看着真不像是喜欢大当家,可他又看公子每次看过大当家的书信,必然立刻提笔回信,又觉得公子怎么可能不喜欢大当家,当真矛盾。
书信落成,秦绥之取出一封信封,将书信放进去,又用火漆封口,递给空青。
空青自然知道公子的意思,虽然还有心劝公子,但事是不耽误做的,匆匆赶去过来的信使那头,好叫信使能尽快把公子的私信送到大当家的手里。
见人离开,秦绥之揉了揉肩膀,说起来明明他已经按照周肆教他的法子每日打八段锦锻炼身体,但体力实在没法和周肆相提并论。
他常见周肆夜里忙起来的时候一宿不合眼,但第二日稍作休息又能恢复精神头,实在叫人望尘莫及。
可见做皇帝,没有个好体力也能被每日过多的政务压死。
……
周肆再次收到绥之的信已经是两日后,之前他们二人都没怎么分开过,这次突发意外,两人难得分开,通过书信寄情让周肆有种在学校偷摸谈恋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