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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之可了解这位武哥儿?”周肆很少听绥之提起自己在京中的事,便是说也是说一些自己的趣事,如今可能有绥之故人来,难免勾起周肆一点兴趣。

“听闻过。”纵然文武不对付,加上朝中文重武轻,不该有交集,奈何他父亲是主战派,比起主和派的文人,就是再避嫌肯定也结识过一些武将。

武疆的父亲虽然在京中并不显贵,却也因为常年在守边名声不错,京中许多武将也多推崇。

“与我说说。”

“听闻武哥儿幼时跟武将军在边关长大,到了十三四岁方才回京,我在各类夫人夫郞的宴会上倒是见过一两次武哥儿,他耍的一手好枪,容貌也生的英姿飒爽,是个极爽利的哥儿。”秦绥之仔细回忆,京中就是这样,便是没有交集,但各种宴会不少,总是见过面的。

“看来郑铁是真的捡了个宝回来。”周肆忍不住笑,郑铁何德何能能遇上这样一位将门世家的哥儿。

听闻京中,便是武将云集也多不会叫家里的姑娘哥儿习武,越是武将家的姑娘哥儿越讲究娴静淑珍,方才能嫁一门好亲事,只怕武哥儿这样的哥儿在这个京城都不见的有第二位。

“人要过来了,你收敛些。”秦绥之忍不住提醒,毕竟武哥儿再不拘小节也赶不上黑熊寨的规矩,别初见就把人吓到了。

“即如此,不若绥之先打头阵,好给我树立个榜样。”

“别不正经。”秦绥之冷清的声音透过门,传到过来的武哥儿耳中,略微耳熟的声音叫武哥儿轻微皱眉,此地是祁州,按说不该有他相熟的人才是,可刚转身要进屋子,一位熟人就端端的出现在他眼前。

“秦公子!”不怪武疆吃惊,因为秦绥之的大名和相貌在京中有名有姓的人家那里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离京时这位秦公子还是京中大半世家子弟求娶的对象。

之后听说秦公子被皇帝赐婚成王,武疆还暗地里骂过皇帝不做人,没想到此刻秦公子不在容州竟然出现在祁州,甚至在黑熊寨,如何不让武疆心中有百转千回的想法,难不成黑熊寨实则是秦家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