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说。”周寂可不像叫焦灿灿,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行,现在说了就……”夏稚故作紧张地指了指天,企图把事情的严重性往玄学上扯,这件事连秦老师都不知道,现在这位秦先生也不知道呢,我周五约他就是因为只有临时说,才能立刻做,否则就不灵了!”
周寂:“你以为你在许愿吗?”
“我不管!”夏稚开始耍赖皮:“反正我现在不能说,说了就失败了我找谁哭去?你要是再逼我,事情完成之后我也不告诉你!”
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软硬兼施的情况下,周寂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强压着好奇心,再三从夏稚那里获取保证,等事成之后,一定要第一个告知他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夏稚的语气太过轻松的缘故,周寂忘记了这件事‘可能会有危险’,在夏稚发誓保证之后,还有些窃喜地挑起眉毛。
时间一晃而过,这一周的复习量明显加倍。
夏稚在学习氛围的熏陶下度过了忙碌的一周,周五早放学后,他立刻收拾了东西往外走。
秦盟没有失约,站在校门口的角落,不显眼,但要是看到他标志性的大衣,也不会错过。
夏稚远远瞧见他,先是挥了挥手,然后跑过去。
“秦先生,让您久等了!”夏稚握紧自己的书包背带,道:“您能找个安静又私密的地方吗?之后我要说的计划真的很重要!”
最好不要让任何人听见,从根源上排除有人会出来制止他的可能性。
秦盟早就定好了这样一个地方,那天回去之后,他思来想去,觉得少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气运和天赋可能都不高,但这股固执的劲儿……
倒是跟温罗有点像。
当时他没有告诉夏稚,其实女人死后,他和温罗常常见面。
这个常常也不是指天天见面或者有多亲密,一开始只是他单方面的爱屋及乌,总觉得母亲去世、父亲遗弃的孩子很可怜,他做不到亲自去养育对方,但是在孩子的身边适当施以援手给予保护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