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玩……”
“后来,他自己偷偷玩了。”
不仅玩了,还成功了。
成功的过程,被胆小的三号床舍友看到。
……
吓死了。
字面意义上的。
尸体被抬出宿舍楼,无数到目光如针刺般落在他的身上,那一刻,余放就知道事态的轨道已经完全偏离了方向。
体育生代表学校去参加比赛了,并不在校园内。
而始作俑者,那位可怜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校园里。
后来校方到底做了什么,余放不清楚,只知道他和体育生被通报批评,并给予了永不毕业的惩罚。
他们永远都是‘留级生’。
后来,体育生走了。
他的能力实在太过突出,被国家训练队选中,及时没有毕业,也顺利地离开了这里。
临别前,他眼眶发红,对余放说抱歉。
他说,如果不是他提议,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会出现一死一失踪的惨案。
这件事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学校新出的对策可以说将他们这个寝室的人全部绑在耻辱柱上,不管是谁,都逃不掉。
余放浑浑噩噩过了一年,同年级的人都参加了高考,只有他,留级。
…
“这不合理。”听完这段往事,夏稚当机立断发表感想,“凭什么不让你毕业?”
余放不应声。
是啊,谁又能回答上来这个问题呢。
学生们都说他们这群人有问题,他们当中唯有余放还在学校,他不辩解,所有罪名都承担了下来。
殊不知,他们都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