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米的距离,他像是走了半个世纪那样久。
电梯门关上时发出的声音,仿佛在说:你没有退路了。
走到门前,两侧走廊好似没有尽头,吹来幽冷的风。
手指骨节处被攥得发白,夏稚终是深呼吸几次,然后抬手,小心翼翼地敲响面前的大门。
“吱——”
咚咚咚三道敲门声结束,大门无风自动,开了一条小缝。
如此熟悉的一幕,让夏稚彻底消了后悔的心思。
弗拉德在办公室。
探头朝里面张望,果然看见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弗拉德似乎在办公,可他却坐在那里,微微仰着头闭目养神,即使听见敲门声、知道有人推门进来,他也没有表现出要理会的意思。
可夏稚就是知道,他在等自己。
亦或者说,他知道来的人是自己。
夏稚走进去,关上门。
“弗拉德。”
夏稚轻轻唤他的名字。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睁开眼,那双本该是碧蓝色的眼眸,此时鲜红无比。
夏稚见过他眼睛变红的样子,那是在要吸血的时候。
心如擂鼓般,夏稚犹豫着开口:“你、你饿了吗?”
弗拉德定定地望着他。
夏稚莫名心虚,垂着头不看他,小心地问:“要不要‘吃饭’?”
“过来。”弗拉德抬起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夏稚走过去,被抓住手腕,用力拉过去,一屁丨股坐到他的腿上。
不舒服地挣了挣,反被抱得更紧。
男人的下巴抵在他的锁骨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最敏丨感的地方,时不时更加亲密的拱蹭行为,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暧丨昧起来。
囚服领子本就是圆领,均码的衣服穿在格外纤瘦的夏稚身上更显宽大。
脖颈与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也是留下痕迹的重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