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大套间手到擒来!
余放是熟人,很好说话的,弗拉德的话,夏稚觉得也没问题,对方讲道理,能沟通,为了大套间,夏稚说点他爱听的软话哄一哄他也是可以的。
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是残酷的。
从钱招娣这里打探来的消息,具体实行方法她竟是一点也不清楚,两人一问一答到最后,钱招娣都不确定大套间这个消息是否准确了。
夏稚哀叹一声,最终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把这个念头压在心底。
又是像昨天那样,八点一到,一群狱警分别从几栋楼里鱼贯而出,他们自然地把犯人们归为几个长队,然后又按照每个人的任务单独分了队。
夏稚站在十人队中间,个子最矮,这一队里老弱病残都齐全了,能干的成年男性很少,有两个老人,黑发里面有白丝,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还有两个胳膊上缠绷带的病号;十人里面有两个是女生,看起来都病恹恹的,脸色跟钱招娣差不多。
这样一看倒也能理解,任谁在刚入局的新游戏里度过第一个夜晚都有可能失眠。
夏稚充其量是老弱病残里面的‘弱’,可即便如此,他也是仅剩的几个行动方便的罪犯之一。
压力给到了夏稚,但是自信却没有。
“十个人十麻袋。”狱警把卷好的一大卷麻袋递给队伍最前面一个壮汉,说:“不管你们怎么分、怎么装垃圾,晚上八点之前把十袋垃圾装满就行。”
壮汉声音闷闷地问了一句:“地点呢?”
狱警看他:“我带你们去,到时候给你们划分,注意不要越界,罪犯之间也不允许打架。”
壮汉嗯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狱警带领他们来到一处海滩。
脚下的沙子很松散,埋在里面露出半截的垃圾几乎随处可见,旁边不远处翻涌的海水呈灰黑色,阳光再刺目,也穿不透这片弥漫着死寂的无边大海。
壮汉给每个人都分了一个麻袋,分到夏稚的时候,壮汉多看了他一眼。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