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彦洲偏偏拒绝了,而且拒绝的很彻底。
再看现在,他说因为想要找个伴侣所以才买下自己……
这个说法又不太成立了。
在心里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夏稚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有二十八岁了还没结婚的人吗?”
坐在炕边的男人又一次沉默了。
而外面的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寂静的、透着冷意的氛围将两人包裹起来,直到夏稚盖着薄毯还感觉冷,彦洲才幽幽开口:“有。”
“他们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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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花用树枝扎的大扫帚,把院子里的积水都扫出去。沾染了泥土的浑水像小河似的涌向外面,她动作迅速,几下就把积水扫干净。
这时,身后的屋里走出来一个披着灰色薄外套的中年男人,他嘴里叼着烟,见她在扫水,不由得啧啧两声:“那水就扫两边地里呗,当给种的菜浇水了。”
马春花头也不抬地说:“那么大雨还不够给菜浇水了?”
“你看你这婆娘,说话夹枪带棒的,谁又惹你了。”中年男人嘿嘿笑了两声,语气讨好道:“谁都说我怕老婆,你这臭脾气,放谁家,谁家汉子都怕。”
这话一听就是开玩笑的,可偏偏马春花冷着脸,直接把扫帚扔地上,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越过男人的时候都没给他一个眼神。
男人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捡起扫帚靠在墙上,在女人屁丨股后面又是赔笑又是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