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勐元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备了两份信件。臣妾提议将此人立即处死!”婧岚咬着牙根说道。
弘历并没有听从她的这个意见,“勐元一定知道相当多的实情,再施行酷刑,务必让他都抖搂干净。”
勐元在地库里根本没被打几下,便嚷着全招了。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于是将皇贵妃的那点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你说是皇贵妃指使你偷走的东珠,那你有什么证据?那信件皇贵妃说是你又伪造的。”关沉山站在勐元面前,声音有力。
“证据?大哥,容我想想。”勐元双手双脚都带着脚铐,身上有着好几道深深的鞭伤,脑海里搜寻着有什么能证明真的是皇贵妃的证据。
“侍卫大哥,皇贵妃曾经赏了我一支纯金做的簪子,说是在潜邸时皇上赐给她的,被我藏在巷口的狗窝里了。”勐元急忙说道。
关沉山立马派人去把这簪子挖了出来。
但婧岚嘴硬说道这簪子她一并带来南巡,一定是那侍卫偷东珠时见财起意,把这簪子一并顺了去。
事情到这里又没了进展。
勐元呆在地牢里痛苦不堪,又挨了一鞭子他想起来:“皇贵妃曾经派人去挟持过玲儿的家人,用家人的安危来威胁玲儿!皇上可以派人去查!”
接着他有点不确定地说道:“我曾经去过翊坤宫,当时听皇贵妃身边的白露好像说过皇贵妃有事情一向与愉妃和婉嫔商议。”
关沉山不敢马虎,立马把这两条消息也禀告给了皇上。
弘历翻阅勐元印着血手印的供词,心中其实已经有几分相信此事是皇贵妃派人做的。
因为按照婧岚的说法,她对东珠极为珍视,除了白露白霜之外没有别人知道。再说她院中侍卫众多,只凭一个勐元是怎么在戒备森严当中成功悄悄获得东珠?
这必得有内部人的帮助才行。
弘历看完后立马派了两拨人,一拨去了玲儿的老家审问勐元的话是否属实,另一波人则直接回了紫禁城,去接愉妃和婉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