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见劝不了永璇,只能深深地叹气,但依然没放弃,每天逼着永璇学习。
而同样生母为淑嘉皇贵妃的九阿哥永瑆却对书法异常着迷,那副赵孟頫的作品他日日看着临摹,有模有样地看着练字。同时也很喜欢绘画。
永璐便和永瑆一起练字学画。
舒妃一边看着刻苦的永瑆觉得欣慰,一边看着爱玩的永璇又觉得头疼。
她这也是第一回带孩子,时常去找纯贵妃或者魏今颜,询问她们的育儿技巧。
愉妃忙着教导永琪,皇贵妃则使劲教着永璟,背地里一个比一个还要卷。
乾隆十九年波澜不惊地度过,转眼就来到了乾隆二十年。
正月刚过,到了二月立春时,景仁宫的纯贵妃便病倒了,还是因为那长久以往的咳疾。这回病情来势汹汹,很是严重。
弘历从太医院轮流派太医过去,让他们务必医好纯贵妃。
然而到了三月,苏蕴容的病情一点都没有好转,景仁宫夜里常常传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魏今颜前往景仁宫去看望纯贵妃,苏蕴容整个人已经消瘦了一大圈。
她躺在床上,脑后被枕头垫高了一些,紧紧用绣着梨花的手帕捂住嘴,不住地咳嗽着。
魏今颜行了个平礼,连忙上前和彩雁一同把苏蕴容搀扶着坐起来,然后不断地顺着她的背部。
好一会儿苏蕴容才止住了咳,她虚弱地抬起眼睛,声音嘶哑地厉害:“令贵妃妹妹来看本宫了。”
魏今颜点点头,急忙说道:“姐姐嗓子疼,不必多说了。”
彩雁又把苏蕴容身后弄了个被子,让她能够靠着坐起来。
苏蕴容露在外面的手腕细得吓人,手背上青筋异常分明。
纯贵妃原先是个略微丰腴又不失娇美的人,身上带着一股纯真的娇俏感。但此刻病魔带走了她的生机,她像是被吸干水分的树根一样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