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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又想起上场前阿玛和额娘在家中对他的耳提面命,知晓这是关系家族荣耀、父子升迁的大事。

紧张过度,肚子就开始疼,索绰罗氏又强忍着不敢如厕,半个时辰前,没忍住,当场窜了稀,虚脱的倒在了场下。

看台上自然是不知晓这情况,可把统领给急坏了,当场大骂索绰罗氏是个孬种,不成事的废物,这个关口竟然被吓得拉裤子。

统领气得在台下跳脚,又不敢放肆大声,咬着牙指着瘫在地上的索绰罗氏恨道:“你他/娘/的,平常见你小子挺虎的,有啥事都冲在前面,不够你小子显得,真到了关键口怎么他奶/奶的怂了?我看你小子害怕是假,想搞爷是真的。你就是看爷不顺眼,想让皇上把爷的乌纱帽给摘了!”

索绰罗氏大小伙子,当场出丑自己也臊的很,可心里却一阵如释重负,终于不用顶着压力去场上比试了,索性不理统领的骂声,只躺在地上装死,反正他这生理状况也无法控制,真要怪罪下来也只能治个不敬之罪。

统领骂归骂,可还是要收拾烂摊子,索绰罗氏这样子自然是上不了场了,只能找人补上去。索性今日禁卫军来了不少人,除去要护驾、驻守的,还有二三十人。他就不信里面没有个会摔跤的!

他把剩下的人召集在一块,沉声道:“你们这些人里面可有能上场比试摔跤的?”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作声。

统领又生了一场闷气,能选拔进入到禁卫军的人,各个都是身手不凡,都是能以一敌十的个中好手,今日都不敢站出来,怕是被蒙古吓破了胆,也怕输了场子累及族人。

哈朗一个凑数的站在后面,他原本没想出头,结果没想到这些人都是贪生怕死的鼠辈,心里冷哼一声,他生在苦寒的边疆,幼时在军营千锤百炼,长大后为不惹后母不喜,偷偷刻苦练武,有了一身好武艺,虽平日里嘻嘻哈哈,可一身傲骨,正直有担当。

于是当场站出来,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