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幼姝就有些受不住、眼下乌青、浑身酸痛,她连声求饶:“仙女今天已经累了,公子放过我吧。”
胤禛却动作不停:“本公子身上的病还没治好,仙女怎么喊累呢。”
幼姝这几日纵欲过甚,下床用膳时,腿都有些打颤。她看着精神饱满的胤禛,心里有些来气,委婉的问他:“爷这几日不用上朝吗?”
胤禛神清气爽:“之前户部事多,爷连轴转了一个多月。现在事已办完,就和户部告了半个月的假。”
幼姝听了腿都有些发软,胤禛很是体恤的扶了她一把,问道:“要不要让下人进来伺候你?”
“别,我还是自己来吧。”幼姝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他脸皮倒是厚,可屋里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被乱扔在地上,一看就知道二人在屋里胡闹了多久,怎么好意思让下人看见。
旱得旱死、涝得涝死。福晋这几日连四爷的影子都没看见,听说四爷一直宿在富察氏哪里,都没怎么出屋,她这几天都止不住得冒酸水。
她看着用膳的弘晖,心里发酸的说:“额娘来这庄子一周了,还没看见你阿玛呢。”
弘晖正在认真扒饭,听到额娘和他说话,抬起头来认真道:“额娘,咱们不是来这里泡温泉的吗?为什么要找阿玛?”
福晋被儿子噎了一下,这说的还真有道理。
她有些尴尬的岔开话题:“弘晖呀,告诉额娘,喜不喜欢在温泉庄子玩呀?”
弘晖扬起小脸,有些困惑,“额娘,这话昨天不是刚刚问了一遍吗,儿子喜欢在温泉庄子玩。”
他从小板凳上跳下来,走到福晋前面,伸出小手探了探福晋的额头:“额娘,你是发烧了吗?怎么今日说得话糊里糊涂的。”
福晋被儿子问得老脸一红,显出一番窘态,她努力找补:“哦,许是额娘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脑子有些不清醒。”
弘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又捅了一刀:“额娘今天脑子是有些不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