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秩从善如流:“我知道了。”
解开的扣子,并没有扣回去。
后来兰絮回味,这身黑色军装很帅,扣子硌人也是真的,尤其是邢秩箍着她的腰时,袖口那粒银色扣子,正好卡在她腰窝。
它抵着她腰窝,嵌进去似的,又疼又麻,一整颗扣子都是烫的,仿若融化在她身上。
易感期的alpha也会很渴求抚摸,但她又想看他穿军装的模样,他自己扯开自己前襟的扣子,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以及胸肌。
他握着她的手,从他敞开的衣襟里,潜进去,手心紧紧贴着肌肉,紧绷的,硬的,又蕴含着力量,好像一头强壮的、伺机捕猎的雄狮。
她另一只手,则搭在他后颈,抚摸着他的腺体。
两人四目相对,一下一下,亲吻,吮吸着彼此的唇。
被本能指挥,他们的体温融化着彼此。
……
深夜,他附在她耳畔,只要他想,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就能充满诱哄的意味:“很喜欢军装?我全穿好了,再来一次?”
兰絮指头掐住他的后颈,摇摇头,一天了,她需要休息,她说:“太浓了,收收。”
邢秩:“什么?”
兰絮:“信息素。”
虽然她不会进入发情期,邢秩的信息素,却会让周围升温,她感觉自己就像在一个温暖的春天里,被一只狮子叼回了窝。
不行了,腌透了。
兰絮隐约觉得不对:“你信息素失控了吗?”
邢秩:“应该是。”
他轻轻咬着她后颈,可是怎么都无法满足,本能催使他要更多,也只要眼前的人,最好能一辈子不被其他人看见。
无法,他低低一叹:“我打点抑制剂。”
抑制剂打在腺体,能迅速起作用。
一针筒下去后,邢秩难得露出一丝头疼的神情:“好像没用。”
兰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