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斐:“你……”
白骁:“监控怎么了,我能毁掉它,也能毁掉它的记录。”
还好电梯停了,薛斐赶紧走出去,统筹部那边亮着的灯,让她感到很安心。
白骁却不想有任何人干扰。
今晚他显然有些兴奋过头,不过他并没有留意,因为往日见到薛斐,他心内就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那是一种一定要得到的欲望,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欲望了。
于是,白骁笑了声,故意揽过她肩膀,薛斐一吓,没想到出来了还不能好,她挣扎:“你放开!你这是性骚扰!”
白骁却越来劲,又用一只手捂住薛斐嘴巴:“嘘,你如果要请人来围观,我也不介意。”
薛斐有些恐惧,作为oga,她能隐约感觉男人今晚的不同寻常。
他气息有点重,身上的信息素,竟没办法很好收拢。
无意间,男人的袖子连带袖口,碾着她后颈的腺体,薛斐感到危险,不敢再挣扎。
白骁带着她往阳台走去,语气兴奋:“诶对了,我好像发现一个好玩的地方。”
因为雨下得太大,即使排水设备良好,还是在地面积攒起一层薄薄的积水,涉水而过,再踩上一层楼梯,就到了花房。
薛斐穿着黑色高跟鞋,走得趔趄,几乎是半被穿着军靴的白骁拖过去的。
十分钟后,一双小白鞋,并另外一双军靴,踩过这片积水。
兰絮和邢秩各撑一把伞,走到花房这边,收起伞,拍掉肩头的雨水。
兰絮语气轻快:“喏,就是这儿了!”
邢秩抬头,打量着花房。
他住的地方是机甲的风格,机械化的,黑白灰的,像这个白色的花房,里面栽种着各色植物,他比较少接触。
偶有的几次,也要追溯到15岁之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