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兰絮起床后,沈敬月把她乱糟糟的头发薅好,给她编了一个麻花辫,往上面戳着什么。

兰絮一摸,是一朵朵雪白的梅花。

迎着她疑惑的目光,他解释:“早上去打猎时,看到有一些梅花树,摘了一些过来。”

兰絮:“你出去过了吗?”

沈敬月:“嗯。”

“还发现了冬眠前熊的痕迹,或许能杀它个出其不意。”

他一个大早出去打猎,虽然只一会儿,就回来了。

但昨晚达成某种脱敏治疗,他对兰絮的“看护”情况好了些,不必一定要她在他眼底下才好。

给兰絮编完发,他又拿出一颗圆圆的珍珠,编在她发尾。

这颗珍珠本来有想在路上换成米粮,但沈敬月怎么都不肯,原来是要给她用的。

兰絮摸着珍珠,倏地一笑。

忙完兰絮这边,沈敬月熟练地处理猎到一只兔子,放血,生火,剥皮,烤肉。

完全不用兰絮插手。

趁着这时候,系统差不多该从屏蔽状态出来了,兰絮敲敲系统:“在吗?”

对这种屏蔽已经习惯了的系统,打了一晚上的斗地主,它回:“怎么个事?”

兰絮:“我体内真的没有毒吗?”

一般对细作都有控制手段,用毒是最正常,系统:“最开始就查了下宿主机能,是没有毒的。”

“如果有我们查不出来的毒,宿主一年没和郑国联系,也该发作了。”

兰絮:“也是。”

那问题,可能就在沈敬月身上。

仔细想想,陆声写给她的信里,询问沈敬月的身体,应该就是暗示。

难怪他们一路和平地抵达此处,陆声笃定,她迟早会回去。

但若要回去,她一人回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