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絮:“……”跟她犟?

她给他脑袋呼噜了一下,小狼这才缓缓抬起头,他目中闪烁,似乎并不想听兰絮说关于外来者的事。

她本来要嘀咕他两句的,话到口边,咽了下去。

女孩在他唇上吻了吻,叹一声:“傻子。”

……

晚上,戌亭一如既往。

还好床是他自己打的,不然按他这么造作,兰絮都怕床塌了。

他一手禁锢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一点点舔掉她鬓发的汗水,舌尖卷入她的耳廓,随之,是那略微急促的呼吸。

她阖着双眸,眸底蕴着雾气,半是迷离。

便听他音质干净而纯粹,道:“絮絮,想听什么,我唱给你。”

兰絮:“……”

他嗓音的质感,是很华丽的,对听过的歌曲,也能过耳不忘。

神州地大物博,反馈到文化,曲目各色各样。

他选了一首悠扬大气的,在她耳畔,低低地哼着。

平心而论,很好听。

得煮着泥炉,一边品茗,一边欣赏。

再怎么样,也不该是现在,这种情况听。

他越正经地哼,动作却不正经,沉重的呼吸,为曲打了节拍,也就越色气,直教兰絮陷入温暖的沉淖,挣不脱,越挣越沦陷。

这种矛盾,足以令人疯狂。

……

兰絮禁止戌亭这么搞。

戌亭却并不觉得这是玩花样,他只是想让她听自己哼歌。

然而,事实证明,每个离谱的规定后面,都有离谱的原因。

……

在山上,不是没有娱乐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