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让你们担心了。”
奥,对了。安渝转过身,“你快去帮陆时宴也检查一番,他身上没什么伤,但整个人瘦了特别多。”
云梁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和安渝一同到陆时宴身边去。
他正与墨影谈论西北军营的战况,两人站在营帐门口看着黄沙与积雪交织的西北战场,这两日西良也许是累了,没有发兵,大商的将士们也能歇息两日,虽然没性命之忧,但也累人。
安渝看着一回来就关心战事的无奈撇嘴,唤了一声,“陆时宴。”
两人也谈论的差不多了,墨影点点头退下,陆时宴转过身子,直接握上了安渝冻得发红手,“嗯?”眉头一皱,“怎么不穿狐裘?”
安渝甩开手,两只手抱胸一副教导主任的样子,“你跟我进来,让云梁给你把脉。”
无奈摇摇头,却听话,“好。”
手下的脉象再正常不过,而且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好,陆时宴常年练武,身体底子本来就好,再加上这阵子装病在床,各种补药参汤的滋养,怎么看怎么健康。
甚至……过旺。
但云梁看着一脸担忧的他家太子妃,一时间计上心头,一声长叹,“哎——”
“怎么了!?”
安渝在一旁的桌边沏茶,放下茶杯就凑了过来,脸上的担忧不言而喻,甚至下一秒就能红了眼眶。
“快说快说,不会又被北冥下毒了吧?”
陆时宴挑眉,这是闹得哪一出,他摇摇头摸着安渝的头,也等着云梁的下文。
云梁看着安渝一脸纠结,最后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太子妃您是不知道,”安渝眼眶更红了一点,他接着说,“殿下从几年前就养成了这样的毛病。”
“哎——”
陆时宴眼皮一跳,他有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