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笑意愈发明显,男人勾唇一笑,“累了?”
“好累啊!”
逛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本意也只是想躺在软塌上歇一歇,没想到躺下还不到几分钟,两只脚踝上的酸痛感直接席卷而来,安渝现在是一动都不想动。
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顶,任凭陆时宴给他脱了狐裘又脱了外袍。
最后再要脱下鞋子的时候被安渝拦了下来,“等等等,等下!”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烛火被风吹得摇曳多姿,陆时宴的眉眼在暖光的映照下温柔多情,此时看着安渝眼里的笑意愈发强烈。
“夫君在外为妾身买了胭脂,妾身为夫君脱鞋又有何不可?”
安渝死死拽着自己的靴子与陆时宴僵持着,陆时宴怎么还记得这个事!而且走了一天的靴子,他不要面子的吗?
“小渝,乖。”
“不行!”
安渝压根听不进去,最后趁陆时宴低头的瞬间连忙把脚抽出来,提着外袍就往屏风后面跑,边跑边说,“乖不了一点。”又惹得陆时宴一阵的发笑。
没想到小渝还是这番注重仪表。
下人们已经备好了热水,安渝把自己脱光了泡在水里,房中温暖的很,刚刚和陆时宴那么一闹身上都发了汗,此时泡在热水里犹如泡温泉一般,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好不惬意。
安渝享受的长叹一声,“呼——”
屏风另一侧的陆时宴见屏风上的影子手忙脚乱的终于坐进了浴桶里,无奈摇了摇头。
蓦地,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扬声道,“小渝可是累了?”
“不如孤来帮小渝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