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居然要这么多人?还真是看得起我。”
曾远冷笑:“没想到啊,堂堂太子妃,落得今日这份田地。居然才一位侍卫。”
墨影挣扎着起身,再次站到了安渝身前。
安渝一张脸阴沉的很,转头无奈叹气。
“你回去,我和殿下的对话你们多多少少听到了吧,要我死没那么容易。你赶紧去找云梁,他们的剑多半淬了毒。”
“不行——”
“听话。”
墨影再次被安渝推到身后。他身上明眼看得到的伤口就有两剑,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
“哈哈哈哈——,太子妃真是了解我们。淬了毒,当然淬了毒。”
说话间,墨影靠着墙滑到地上,死死盯着曾远。
勉强才能用剑撑住身子。
是他们自大了,居然只安插了几个人手。现在想来已经被解决掉了。
“别废话了,走吧。”
曾远一声冷哼:“走吧,既然太子妃这么识相。我们就留那小子一命,不过就是我们现在不杀他,他就活不长了。”
安渝皱眉,现在最好就是跟他们赶紧走,让云梁快些过来。
身后两个魁梧的大汉站在安渝两侧,生怕一个不注意安渝就跑了。
“快走。”
安渝最后转头看了一下墨影,他已经靠着墙昏死了过去。
按理说墨影是陆时宴手下武力值最强的暗卫,又怎会被围攻至此,难不成他们下午待的地方就已经被下了毒?
对!
安渝突然想到,他们下午拿到的账本都是潮湿的,还有种奇怪的味道。
刘洪却说那是水患中来不及运走泡了水,来不及风干发霉了。
那账本已经被下了令人浑身乏力的药。
若猜得不错,今夜绑架他的也是陆宥齐的亲信或者同谋,说不定还是北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