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确定异洞展开的大小,万一很大呢,万一吃掉了整栋楼呢?
对面的女人还怀着孕,要是不慎进入异洞受到污染,后果不堪设想。
姜醒虽然失了指挥官的身份,但权衡利弊是刻在骨子里的,没有人想要看见异洞的发生。
她开始向着触手伸展的方向移动,虽然她看不见那个人,但触手可以感知到那口井散发的气息。
没有姜醒的控制后,触手们像些没有栓绳的二哈犬,撒欢儿般向着一处空气奔去。
突然,刷——
细微的窸窣声中,姜醒手臂位置的雨衣被划开了个大口子。
刚才那一瞬,姜醒离得那人很近,刀被刻意隐身了,她无法确认武器离自己的具体距离。
那人似乎刺中姜醒有了信心,又迅速展开了第二次攻击。
姜醒的另一条雨衣袖子被划破。
她一看就知道对方是个生手,净往不痛不痒的位置划,放刀的力度还很浅。
在接下来的交手,姜醒身上的雨衣被划了有十几道,都没有一次接触到她的皮肤。
姜醒突然停下来:“没杀过人吧?”
安静。
她听不到任何回答。
所以听起来就是姜醒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不会我可以教你,我杀人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