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王动乱之时,我旧疾复发,并未在御前,倒是不清楚其子出了什么事。
不过……右相此前待圣上倒也忠心,也不知他为何在圣上继位后,左了心性。”
左相发出一声叹息,曾经,他们既是对手,也是朋友,可到了现在,他们只能是敌人!
左相的话,让那坊间传闻更加扑朔迷离。
众人宴毕离去,已是黄昏暮色,左相本想将凌秋余送至门外,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而等徐韶华和景帝上了马车后,景帝靠在车壁上,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随后这才看向徐韶华:
“徐卿,你说右相又想做什么?”
徐韶华思索片刻,抿唇道:
“若是此前,臣不敢擅言,但此番消阳草之事,将此前种种串起,臣略有些猜测。”
“徐卿但说无妨。”
“臣以为,右相已有不臣之心。”
徐韶华这话一出,马车里顿时一静,景帝许久没有说话,半晌,他这才艰涩道:
“朕,亦有所感。”
徐韶华轻轻一叹:
“右相与安王曾合力将梁向实诓骗回京,他二人本就是因利而聚,无利而分之人。
此番,虽然因兵部之事,让其措手不及,但右相手里捏的底牌不止一张,足够他与安王合谋了。”
景帝倘若真的不育,那么……安王便是最好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