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材!一群蠢材!做下这等事, 若是他们能将尾巴扫干净也就罢了, 偏偏现在还被人盯上了, 若是被那徐韶华知道了……”
右相面色越发阴沉, 木骥小心的看了一眼右相的脸色,低声道:
“相爷, 那徐韶华再厉害如今也不过是一会元罢了, 咱们何必怕他……”
“你也是蠢材!”
右相烦躁的看了一眼木骥:
“本相怕的是他吗?!寒塞一战前,本相冷了他两年,他在朝中毫无根基却能让本相不得不避朝数月,倘若他倒向安王和平南侯,你猜他们可会如徐韶华那般, 毫无乘胜追击之力?”
木骥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右相凝眉看着虚空:
“此刻,本相倒是要庆幸, 庆幸他从一开始便选择走一条孤臣之路了,可这一切都被这群蠢货给毁了!”
右相说罢, 忍不住一拍桌子:
“告诉他们, 速速扫清尾巴,遁入山林, 幸而此番徐家无人受伤,此事尚可回旋!”
“是!”
之后,大朝之上,以群臣之意愿,将商长陵压入京中,判斩立决,并向傲舜国下国书,问责此事。
朝臣之中,虽有主和一派,可其方开口,平南侯那平静中带着寒霜的眸子便顷刻扫了过来:
“在寒塞一战大败傲舜大将的是徐会元,如今蒙受无妄之灾也是徐会元的家人,尔等这么多话,倒不如摘了乌纱,与傲舜国做臣子吧!”
平南侯这话一出,原来最喜欢与之对着干的右相、安王二人也是沉默不语,只把那大臣又羞又气的满面通红,只呐呐退去,此事自此定下。